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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小说《那年那些事》全文(独家连载)

“马革平生志,君今幸已酬。却怜二人血,不作一时流。”这首慷慨激昂的诗句竟出自汪精卫。从我认识这几个字的时候,就喜欢汪精卫的这几句诗词。当然,我最喜欢的一句并作为我青春年少信条的是那句“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在我小时候的印象里,父亲是个激情满怀、踌躇满志的人,但在我七岁以后,他就完全变了,每日总是愁眉紧锁、一言不发,偶尔抽几只烟解闷也总是唉声叹气。我从不问为什么的原因是我对于成人世界的一切都一无所知。偶尔村里人街头巷尾的议论起我们家,传来闲言碎语说我父亲成了魔鬼,我一直深感疑惑,直到后来我才对此深信不疑:我父亲就是一个魔鬼。
当然,这一切要从我出生时说起。我叫马生志,生于民国四年,也就是1915年,父亲名叫马革平。我不清楚他的年龄。在我出生的前几年家庭一直是贫困的,祖辈留下来的仅几间茅草房。但是七岁以后,这一切全变了。
七岁以后家庭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周围一切都变得莫名其妙。自那以后,家里就在村口圈了几亩地,盖了很大的院子,围墙也筑的很高。村里的人闲言碎语此时少了很多,我曾经好奇的问原因,父亲说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一群食草动物在山坡吃草,他们的同类来了,他们很可能为了争夺这片草地而寸地不让、流血牺牲常有。而当一只凶残的食肉动物侵入,他们就只会四散而逃,我不想永远做一只吃草的动物……”
父亲说的话让我一头雾水,对家庭也是一无所知,我们家究竟有多富裕?我不清楚。父亲整天躲在这偌大的院子里,我甚至经常找不到他究竟在哪个房屋里。波澜不惊的生活看似平静,实际上我意识到家庭生活从来都不和谐。
自我家发财以后,我的父亲很少说话,他与我的父母都很少交流。我从来没见过父母在一个房间里住过。他们感情不好吗?好像也并非如此。家里请个教书先生每天都教我读书识字,父母对我的情况过问的很少。即使偶尔犯了天大的错,他都不会有任何惩罚,最多就责备两句而已。母亲也很少管我,任由我出去疯。
缺少父母关爱的孩子是任性不起来的,虽然平时很少有人在我们家门口说长道短,可是在同龄人面前,我却总是受欺负。挨打的原因大多数时候都因为小伙伴们总是说我家有花不完的银元,逼我从家里拿出银元给他们,被他们逼急了,我就回家告诉我的父亲。父亲大多数时间还是一言不发,偶尔看我心烦拿出几个银元让我分给他们。
时间长了,我挨打的次数更多,周围村里的孩子都向我索要银元。父亲觉得这样不是办法,就禁止我出去,开始有小孩子向院子里扔石头,养了几条恶狗之后这种情况就少了。我按捺不住寂寞出去的时候,父亲会习惯的叮嘱我一句:“你比他们更狠、更坏,就不会受到欺负。”
不得不说,他的这一招很好用。我学会了用大量可挥霍的银元胡作非为,从那个时候的我开始懂得了金钱的重要性。
父亲每年都会有几个月的时间不在家,他从来都不说去哪里。自从他这两年表现的有点反常之后,母亲也做出了令人羞愧的事情:和同村里的男人偷情!每当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母亲就按捺不住寂寞,去幽会同村的王毕德。对于这件事,我一直是对王毕德怀恨在心的,但是让我不理解的是,将这事告诉父亲一点用也没有,每次父亲回来并不责备母亲,也不去报复王毕德,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1931年,我十六周岁,虚岁已经到了十七岁,在当时已经算是大人了。有一次我在夜里目睹母亲开门放同村一个叫王毕德的人进家里偷情。心里极度生气,将这一切告诉父亲,还没有讲完母亲跟人家偷情的详细过程,父亲就一笑置之的阻止我说下去,他的一切行为都表明他并不生气。我当着父亲的面骂他窝囊废,他还是不生气。连一点羞耻心都没有的他是让我很疯狂的,我连喊带叫扯破了他的衣服之后,终于惹怒了他。
“有些事,跟你说你还不明白,干嘛为这些小事气急败坏?简简单单的过一辈子不好吗?你觉得羞耻就杀掉他,找我干什么?”
我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依不挠的跟他说:“这是小事?这么羞耻的事你竟然视而不见?你怎么那么窝囊!以后我要是找不到媳妇都是你太丢脸、太窝囊!”
在我们当地十七岁娶媳妇的很正常,虽然我并不急于娶媳妇,但是我想让他换个状态、换个活法。这话我只是一时脑热说出口来,希望能以此打动他。
他沉默了很久说:“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窝囊。别担心,我会给你找个让你满意的媳妇作为补偿。”
父亲在不久之后又一次毫无声息的离开了家,去了哪里我不知道,我心里清楚,最多不出半年,他肯定会回来。他这次回来,带来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回家,名字叫田子玲,他告诉我这就是我以后的妻子。在当时的年代号召“早婚足以弱种”的思想只是一个口号,十七岁有了妻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对父亲领回家的女孩有莫名的好感,无论做什么都想看他两眼,在青春期什么都不太懂的年纪,相貌是决定第一印象的最直观因素。在此后和田子玲相处的生活中,尽管我多次询问田子玲哪里人,从哪里来,她都微微一笑然后沉默离开。
父亲回到家里不久,就告诉我又要出远门。像往常一样,这次他仍旧不肯说为什么要出去,走之前跟我说:“如果我这次半年回不来,你们带着钱找个地方生活吧。凡事多虑,请你记住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你们的后盾,一定要记住这句话。”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田子玲却出乎意料的摸摸我父亲的脸安慰他说:“你很快就会平安回来的。”
父亲走后,我忍不住好奇心问田子玲:“我父亲究竟是怎么把你带来的?”
“流浪、捡来的,跟你年纪相同,还有问题吗?”她满脸不耐烦说完又补一句:“别问在哪里捡来的,路上;也别问我对以前的记忆,都忘记了!”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样问她,既然她不愿意说就算了,强人所难问出的答案往往都毫无价值。
1932年1月底,日军与上海十九路军激战一个多月,这是历史上有名的淞沪抗战。我不知道这件事情跟父亲有什么联系,但是我听了三个人谈起过这个战役,田子玲说打完仗我父亲就回来,我们村的王毕德说父亲去了就不可能回来的。还有村里的一个二流子名字叫孙二皮,他说我父亲若回来肯定升官发财,若他死掉回不来的话,我们村里的人个个都腰缠万贯。
我问田子玲孙二皮讲的话是什么意思,田子玲白了我一眼说:“孙二皮意思就是如果你父亲不会来,他们就把咱们家给抢了,所以村民都会腰缠万贯。”我听了之后心惊胆战,但是田子玲并不主张我跑,她跟我说父亲在半年内一定会回来。
我父亲走了半年之内并没有回来,起初家里一切如常、风平浪静。可是半年之后,村里有人变得不安分起来,尤其是孙二皮和王毕德,他们开始打起了我妻子和田子玲的主意。

田子玲经常跟我说一句话:那些看似虚无缥缈的身外之物像是腥味对于猫的吸引力一样令人上瘾,自古至今概莫能外。
后来我明白,她大概意思是表达男人在美色面前是毫无抵抗力的。但这种提醒于我而言并无任何作用,像我这般懦弱而又有点胆怯的人是无法阻止村里那些垂涎于母亲、田子玲美色的人的骚扰。
一天下午,孙二皮不知道哪里钓了一条鱼送到我们家,我非常反感这个比我大十岁左右的二流子。但不懂拒绝的我只能让田子玲收拾一下烧点菜叫上他之一起吃饭。他倒也不客气,不知道在哪里弄了一瓶酒。倒点给我,我和田子玲都受不了酒的呛味,他便自己喝了起来,一边喝一边色眯眯的看着田子玲。
从下午一直喝到晚上,孙二皮没有走的意思,最后我看天黑了就忍不住对他说了一句:“二皮哥,天不早了,明天咱们再聊吧!”
孙二皮翻了翻白眼说道:“急啥?好戏还没上演呢,知道啥好事吗?”说完他拉着我躲在门后,让我趴在门缝往外面看。
“看什么?这不什么也看不到么!”我呆若木鸡的跟孙二皮说。
“别急,等会!”孙二皮说完色眯眯的看着田子玲。
田子玲白了他一眼,进了里面的房间,“哐”一声把门关了。
孙二皮在我旁边,小声嘀咕:“怎么还没来呢?”
正说着,我母亲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进了我的视线,孙二皮兴奋地小声说:“有好戏看了!”
明知道孙二皮没安好心,我却还是忍不住的趴在门缝里瞅着母亲的举动,直到她脱下裤子漏出雪白的大屁股,我才羞耻的回过头来,厉声的责问孙二皮:“你就是让我看这个的?你怎么不去回家看你娘解手?”
孙二皮假装没有听见我说话,自言自语的说:“哎!可惜啊,还有更好的在后面,你不愿意看就算了。”
我用力的按住孙二皮的头,想扯开他,被他伸手用力一推,险些跌倒。孙二皮不高兴的说:“你他娘的再拽我,我就抓着你的头,让你舔干净你娘的尿,你信不?”
我正要发火,突然听到外面有声音,我情不自禁的趴门缝里一看,被一个高大的黑影吓了一跳。待我稍微平静一点才看出那个黑影就是王毕德。
我母亲还没提起裤子,就被王毕德从身后抱了起来,她吓的浑身一个哆嗦,两腿之间又挤了几滴尿出来,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没有小便完,看见是王毕德又满面笑容的提起内裤,我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极度害臊,想喊却又不知道该不该喊。
这种两情相悦的事情,我不想因为我的介入而尴尬。
母亲风情万种的用拳头打了王毕德的胸脯说:“啥时候来的,吓了人家一跳!”
“不是每天都这个时候过来吗?”说完王毕德就暴力的扯掉了母亲的底裤,将她按在墙上,用粗壮的胳膊托起母亲的一条腿,像狗一样极其猥亵的在母亲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我转过身来,看到孙二皮一手捂着下身,一边淫笑。
“你滚出去!”我对孙二皮说。
“总有一天,老子也会骑到你娘的身上。”说完用手指指向他两腿之间又指了指房间里面的田子玲,我很想发火,又担心母亲知道有人偷看之后羞愧的难做人。
外面消停了之后,王毕德趴在门口看一下外面的动静,确认没人救悄悄地走出去,母亲左顾右盼一阵也进了房间。孙二皮瞅着田子玲进去的房间淫笑了一阵,并没有做出太出格的举动。
孙二皮走后对我说了一句伤我至深的话:“有的东西你还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东西要是给你这样的窝囊废摊上了那可是暴殄天物,记住是老子存在你这里的。”
我虽然极度讨厌他,但是并不敢当面骂他,因为若打起来,我还打不过这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
父亲走了大概有三个月的时候,一天深夜忽然来了几个人,拿着枪指着我母亲的头,让她上马,然后就把我母亲带走,中间一句话都没说。走的时候他们留下一大兜银元。
这件事很多人都亲眼目睹,几天之后,全村人在传,我父亲在战争中死了,他们扔下钱是我父亲的赔偿金。我不理解的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抓我母亲是为了什么呢?
口口相传的谣言是会让人信以为真的,自打这事情之后,全村很多人都对我父亲死亡这事深信不疑。
孙二皮总是在我们家赖着不走,王毕德偶尔会气愤地指着我们家门口大骂,我心里明白王毕德应是为我母亲被抓走气急败坏才整日威胁谩骂,偶尔也想出去和他拼命,但每当看到他凶神恶煞的眼神我便胆怯起来。

  • 傍晚,孙二皮喝点酒,就赖在我们家不走,醉醺醺地说要和田子玲洞房,王毕德凶神恶煞的拎起孙二皮这才把他赶走。

王毕德赶走孙二皮脸色阴沉着说:“孙二皮这小子光棍一个,干不出啥正事,现在正打你媳妇的主意呢,你千万要小心!”
“可是我打不过他啊,该怎么办呢?”
“这样吧,我把田子玲领回家住。你自己在家住,这样最安全!”
田子玲躲在角落果断地说一声:“不行,我就在自己家!”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态度坚决,我和她都明白王毕德心里盘算的坏主意。
“不去就不去吧,我小心点就是!”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对王毕德也不太放心。
“那我在你家里住,陪你们几天吧,等孙二皮那小子不再骚扰你们我就走!”
我没有吱声,因为平时我看到过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也因为单纯和害怕孙二皮的骚扰,就这样默认了。
田子玲盯着我看,显然她想让我直接拒绝王毕德,但是懦弱的我没有任何表示,我像是赌博,在赌王毕德的道德和人品。
事实证明,这个赌局我们失败了,败的体无完肤。半夜里,王毕德爬上到田子玲的身上。我虽然想醒来阻止,但是恐惧和懦弱让我没法发声。
田子玲低声说:“不要这样,按理来说我还是一个晚辈,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晚辈!”
王毕德用粗壮的胳膊钳制住田子玲,让她没法反抗,偶尔还打田子玲几巴掌,骂道:“就你他娘的事情多,年纪不大还挺会讲道理。他带走我女人,我就搞他儿媳妇。”
王毕德不仅要强奸田子玲,还说我母亲是他的女人,我一时间气愤的想要立刻杀掉他。但是看到他凶恶的嘴脸再次胆怯了,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不争气的自己。
田子玲挣扎着说:“可我还是个孩子!”
王毕德皮笑肉不笑的说:“这事都是慢慢地才舒服的,你放松点,不要害怕!”
“可是,你这样会遭天谴的。”田子玲开始哭泣,努力的扭动身子像是在提醒我。
王毕德粗暴的撕破田子玲的上衣和裤子,咧嘴笑着说:“只要能睡女人,老子就啥也不怕。”王毕德说完又恶狠狠说了一句:“老马敢把我的女人给带走,说话不算话,老子今天一定要搞他儿媳妇,老子不是好欺负的。”
我实在按捺不住怒气起身去打他,但是力气跟王毕德差距太大,被他一拳头打到了地上。我起身继续不依不挠的挥动拳头。王毕德被我激怒了,从田子玲身上爬起来,裤子都没提就对我一顿乱拳……
我瞬间不知道东西南北躺在地上,但是脑海里仍旧有保护田子玲的意识,决心以死抵抗,决不能让他得逞。我明白王毕德夺走的是田子玲最珍贵的东西,那本应属于我,我必须为尊严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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