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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在美国当妈,就比国内轻松?

由炫动卡通、爱奇艺全网独播的全国首档少儿才艺梦想综艺《天才小琴童》,近日迎来了首季的收官汇演。30位来自世界各地的小琴童们登上华丽的舞台,为上千名观众献上《致未来的自己》音乐会。舞台上,一袭白色西装的Alex刘一北精神奕奕。在《天才小琴童》的夏令营里,从纽约远道而来的他,随身戴着一只小猴玩偶,让工作人员忍俊不禁。别看Alex一脸童真,在他萌萌的外表之下,却有着不俗的钢琴功力。 

    美国孩子从三四岁就开始“玩儿” 

    今年7岁的Alex生于美国,父母是第一代中国移民。即便身处异乡,却依然注重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Alex很早就上了纽约的中文学校,如今能说上一口流利的中英文。 

    Alex3岁开始踢足球,4岁学游泳,5岁接触钢琴,6岁学编程、画画,7岁玩起了hiphop……这个年纪小小的萌娃,已是技能点满满。 

    在妈妈看来,让Alex学那么多技能、培养那么多兴趣,主要是环境使然:“在美国,你会发现所有的孩子都在玩,孩子们从小就在家办派对,请同学来过生日,派对上最受欢迎的莫过于泳池游戏环节——这时候你就会发现,孩子如果不会游泳,社交就会出现问题——别人玩儿的时候,你只能在岸上看。再大一点儿的孩子,基本上都会开始学习乐器、美术、舞蹈。但是他们并不急功近利——美国一直到本科阶段,都还是通识教育,孩子更多想的是玩儿些什么。”

    看上去是“玩儿”,背后蕴藏的,却依然是通识教育和素质教育。“比如打篮球,可以培养孩子的团队合作精神,性格孤僻、单打独斗,那可行不通;又比如Alex 4岁的时候,每周都要参加一节环保课。老师会带领孩子们去草坪上捡垃圾,让孩子逐渐树立环保意识和社会责任感;老师会要求小朋友们各一个最喜爱的玩具去学校,讲出玩具的故事,和大家一起玩,由此培养表达能力和领导能力;美国家庭还会让孩子去参加冰球等激烈的竞技运动,让孩子从小就具备面对挫折和困难的勇敢精神。”Alex1岁时,就被妈妈送去了幼儿园,早上8点送到,晚上6点接回,一日三餐都自己解决,“一开始我也担心他那么小会不适应,但其实小孩的模仿力非常强,学得很快。” 

    初到纽约时,Alex妈妈被一名房产中介不经意间打动——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在等待他们去看房的时候,独自在路边的小林子里拉起了手风琴——“他说趁着等我们的空档,自娱自乐一下。这让我深受触动:我们努力了大半生,希望过上更好的生活,却没有这样得空就愉悦一下自己的觉悟。”在美国生活了十多年,她最大的感受就是:无论家庭富裕与否,大家的内心都很丰富,“闲暇时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有着丰富的生活情趣。” 

    在美国当妈,也不比国内轻松 

    最近,朋友圈里又出现了“倒贴卖儿女”的风潮,许多中国家长每天陪孩子做作业、周末陪孩子上各种各样的兴趣班、补习班,苦不堪言。在不少人眼中,在国外养孩子似乎轻松许多。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过去我一直以为,似乎只有中国家长是最负责任、最无私的,他们除了养育子女,往往还承载着给子女买房、嫁娶、给钱花钱的责任——但是来到美国后我才发现,天下父母都一样,美国父母也不容易,他们的爱同样无私——我们知道美国老人不会给孩子带孙辈,不像中国老人经常说:你们去忙事业,孩子我们来带。其实让老人带孩子,反而可能让父母忽略了孩子成长的黄金时段,无形间减少了跟孩子相处的时间。”Alex妈妈告诉笔者,“养育孩子需要家长不断的付出,才能在磨合中互相了解,进而在他心目中建立起信任感——有了这样的感情积累,孩子大了反而不那么容易叛逆,也不会样样依赖家长。在美国的社区里,老年人的生活很充实,每天花许多时间健身,老年尊巴、老年瑜伽,社区还会向老人们提供非常实惠的课程,3个月40美元,老人就可以在社区里学做法国菜、学绘画、学音乐……以前我一直觉得,美国人的家庭观念可能没有我们这么强。但实际上,他们也非常注重家庭:不少企业里带娃的妈妈,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可以带孩子去上班,派对聚会也经常是一大家子全体出动。”

    在整体注重素质教育的国度,妈妈就更不容易当——Alex从小学习钢琴,但在人群中并不显得特殊,如果想要参加学校里的乐队,除了钢琴,可能还要继续学习小提琴或者管乐器。“小学的乐队分弦乐和管乐两种,钢琴还只是打个基础。” Alex妈妈说,“到了高中又有新的不同,想进学校里的军乐团,可能学黑管会更有优势。”所以基本上,美国家庭的孩子都会学习至少两种以上的乐器。 

    最近,Alex妈妈自称“又被刷新了三观”:“发现很多美国家长开始培养孩子玩乐队了——除了古典乐,还会去学摇滚、电吉他、架子鼓,在音乐学习上的选择变得更宽泛了,而背后的初衷倒是没变,都体现了他们对孩子人文内在的关注。” 

    可以说,美国的素质教育也是“丰俭由人”,家庭条件一般的,可以选择15美元一小时的钢琴老师,富裕一些的,也可以选择数百美元一节课的名师——但无论贫富,音乐教育已经成为了融入家长血液的共识。 

    一个心太软,一个太严厉 

    Alex在美国师从Felicia张峰老师。张峰是康尼狄格州音乐协会会长、著名的钢琴教育家。她自创的“3EFM method”,讲究有效地、快乐地、综合地提高钢琴教法,在学习钢琴的同时,提高生活理解能力。 

    在遇到张峰之前,Alex妈妈曾给他找过其他钢琴老师,但总觉得并不合适,“有些老师以严谨著称,但是教法有点太功利性,比如他们会给学生选很难的曲子练习,然后去各地表演,虽然很容易获得荣誉,但太难的曲子对小孩来说,无论是技法上,还是情感表达上,可能都不太合适,反而有点揠苗助长。” 

    张峰老师推崇的快乐教学,恰恰符合Alex妈妈的心意。在她的培养下,Alex发自内心地喜欢上了钢琴,享受钢琴带来的美好感情。2017年6月,他还参加了在纽约街头举办的年度公益表演,用优美的琴声来“赠人玫瑰手有余香”。 

    Alex妈妈庆幸自己找对了老师,但钢琴老师并不能每天陪着孩子练习,于是,陪练钢琴的艰巨任务,落到了爸爸妈妈身上。 

    “我们俩都不懂音乐,一开始是我陪练,但是他爸爸觉得我太容易心软,无法给孩子带来一种威严感,于是就换成他来陪练;爸爸从小就是个荣誉生,虽然连乐谱都不识,但还是会很努力地自己先用ABC把谱子标记出来,现学现陪。但是他又太严厉了,我看着都觉得孩子很煎熬。如果一直这么陪练下去,我担心会让Alex对钢琴失去兴趣。” 

    爸爸妈妈都无能为力,Alex妈妈开始想别的主意:“最初我想,不如找一个钢琴专业的学生吧?但是后来证明我太天真了——学生们自己都要忙着上五六个兴趣班,根本不会每天专程往我家跑。” 

    就在Alex妈妈一筹莫展的时候,她从微信朋友圈里看到了“VIP陪练”,“我特别欣赏他们的理念,加之还有免费试听课程,我立即就报了名。”试听了第一节课后,她迅速买好了全年的课程,“VIP陪练的老师很专业,能够清晰地指出孩子的错误在哪里,应该如何改正,如何避免重犯。这样一来,孩子可以第一时间纠正错误,练琴效率大幅提升,在正课上常常受到老师的表扬,学习进度大幅提高,整个人变得很自信,对钢琴有了更深的感情,练琴也更自觉了。”

    用VIP陪练不到一年半,Alex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今年5月,他走进卡内基音乐厅,在全世界演奏家都向往的音乐圣殿,奏响了自己的乐章。 

    平等的师生关系,让孩子走得更远 

    “过去,我算是‘保守派’,总觉得在家里跟着iPad学乐器,效果会不会不理想——所以人还是必须勇于尝试。等真正用了才发现,科技确实改变了传统的教育方式——VIP陪练的使用效果,与线下陪练没有任何区别,但效率上却大大提升了。而且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它颠覆了中国传统的教育理念——以往许多老师都是高高在上的,对孩子更强调‘尊师’,却忽略了孩子和老师之间平等的关系。我曾遇到咄咄逼人的老师,总是给孩子一种‘你做错了’的感觉,对更多的是‘批评教育’,而不是‘赞赏教育’。久而久之,孩子的自信心必然会受到打击,弹琴时甚至会产生‘弹错了丢人’这样的心理负担。我不希望孩子受到这样的教育。幸好,VIP陪练的老师总是很和蔼友善,上课时,他们更习惯与孩子平等地沟通。他们对待课程的态度是严肃认真的,但是课程的整体氛围是轻松活泼的;评价孩子的演奏时,也很讲究方式方法。他们会发自内心地欣赏和肯定孩子的优点,同时会温和地指出现阶段存在的不足,以及改进的方法。孩子从他们的赞美和欣赏中感受到了认可,会增强自信,会越来越坐得定,越来越喜欢练琴。我听说过国内琴童家长圈的一句戏言,‘不练琴时母慈子孝,一到练琴鸡飞狗跳’,但是,身边使用了VIP陪练的妈妈们互相交流时都说,现在孩子练琴,根本不需要大人操心,每次都能乖乖弹满50分钟了。” 

    参加《天才小琴童》时,Alex选择了凃惠源老师的战队。对这位远道而来的小学员,凃老师印象深刻:“Alex的学习方式和其他学员不太一样,他遇到不懂的问题,会直接表达出来,绝不会畏畏缩缩闷在肚子里。和老师多交流,就能少走弯路。”

    在妈妈看来,这种学习态度,正来自于日常老师和孩子之间平等的教育方式——在学校里,Alex如果遇到不懂的问题,都会第一时间向老师提问。而老师遇到一时半会解释不了的,也不会敷衍了事,而是告诉他,“这个问题很好,老师回去查一查资料再告诉你”,查完资料之后,不仅会给孩子详细的书面解答,还会要求家长在解答上签字,以示孩子在家长的监督下确实理解了老师的解答,“一个签名,代表的是整个家庭对知识的重视,对劳动的尊重。”而Alex喜欢VIP陪练还有一个理由:他喜欢收集“勋章”。现在,除了“练琴3000小时”这个最高荣誉勋章还没能到手之外,其他大大小小的勋章他已经拿了个遍。“拿到勋章,就有一种成就感。” Alex自豪地说,“真希望VIP陪练能再多推出一些勋章,好让我有新的目标!” 

    用最专业的人,做最专业的事。在Alex妈妈看来,VIP陪练能够获得全世界琴童和家长的青睐,也正是基于这一点。 

    现在,Alex每天都要练上一个小时的琴。虽然和国内一些每天练琴四五个小时的孩子相比不算多,但妈妈说,人生是一场马拉松,并不一定要赢在起跑线上。“我觉得学一种乐器,开始是最重要的,学的时候就要明确一个目标,才能朝着目标去努力。我当然也希望Alex能够在钢琴学习上取得好成绩,但这并不代表我希望他越快好。其实,这个目标可以是绵延一生的。我希望钢琴带给他的不只是证书,还有惠及一生的艺术润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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